原創 同朋 整理 釋蒙光 2024年12月23日
蒙光:法座上說到回首呼喚的阿彌陀佛像:
就算我們當下領受佛心,往生決定,對如來十劫成佛以來的呼喚,已是太遲。今天頂戴佛心,有的只是對佛合掌:
“對不起,我來遲了!”
回過頭面對衆生,則是:
“去啊去啊,不要讓慈親再等待流淚!”
最後的最後,會是:
“不要擔心,如來有無量壽的慈悲,我也會再來找到你!”
蒙光:在返程的高鐵上看《我可能錯了》一書。作者曾在泰國出家,森林修行十七年後又回到世俗,書中記述了他出家及還俗生活的經歷,及罹患絕症的最後感想。推薦同朋們可以看一下。
有些片段很精彩,轉引於下:
曾有人问森林派传奇人物阿姜查:“对于你来自西方的信徒而言,开悟之路上最大的障碍是什么?”他给出了一个绝妙的回答。答案虽然只有一个单词,但一语中的,那就是:“看法。”
光明:知见
德信:
被守护着,平安到家
琴:我也到家啦
哇 这样就可以供佛了 我把供佛想的太困难了
德信:其实一点也不难,有心总有地方和办法
蒙光:什麽會障礙自己呢?
想法。
蒙光:
我们该如何找到回家的归途呢?到目前为止,我所听到的对于这个问题最好的回答,来自埃克哈特大师(Meister Eckhart)。他是十四世纪早期的一位德国牧师,据传已经开悟。在一次礼拜日的布道之后,一位年长的教友走到他面前说:“埃克哈特大师,显然,您已经遇见了神。请帮助我像您一样认识神吧。但是,我的记忆力正在衰退,因此,您的建议必须简短明了。”
“非常简单,”埃克哈特大师回答:“要像我这样遇见神,你只需彻底悟出,是谁在透过你的双眼向外看。”
蒙光:在書上看到很精彩的一段話,本來是順手轉發到其他群就好,不料誤發到“呼喚聲”群上。因緣如此,那就接着埃克哈特大師的話再寫幾句。
善導大師説念佛人是“佛心相向,佛眼相看”,當我們内心有位真正的主人通過我們的眼睛向外看見衆生時,内心會不期然而然地生出對衆生的親切。從我口中流出的名號,也是這位主人自身的運作(働)。
能看,能稱,不是我的力量,是被看見,被稱名,唯有感謝和慚愧。
光明:南无阿弥陀佛
从动车下来就忍不住念了一句
看着一起朝出站口走去的人群,有种感动,佛眼里没有前面后面,上面下面。
蒙光:都是如來可愛的孩子呀!
蒙光:剛到家。
感恩有緣,與同朋們此次相伴
德主:感恩老师为我们辛苦付出,老师早点休息
正明:感恩老师一家人
琴:老师一个月去一次香港 感恩老师一家人 真的太不容易
蒙光:很多人都這樣跟我說。
昨天我們因爲孩子通關要走人工通道,當心最近因過節人多,躭誤時間,所以訂了晚一些從深圳走的車票。十二點半結束法座,來不及喫飯就拎包趕車,覺心師抱著我流淚,說每次都讓我這麽辛苦。我很感動,也很慚愧。
在我內心真實的想法,是因爲有道場和同朋的存在,才有機會將師教向同朋們分享。這個過程中受益最大的是自己。生命因爲能浸潤在法水中而沒有虛度,反而得到滋養,沒有比這更大的利益、更高的幸福了。
所以每次來到香港的心情,都覺得不可思議,唯有深深感恩。同時也感到慚愧不敢當,唯在內心篤定要盡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以報佛恩師恩,和同朋們護持的恩德。
很慚愧水平有限,常常法座上有一些地方當時想到、但念頭一轉就忘了說,或在事後想起還有可補充的內容。所以每場法座,在我的感受中,既滿足又不滿足。
滿足是因當下已經盡力,感受到在法座上真實地躍動著如來的光明,師教和佛心與同朋的生命在交互流動。這不是自己的力量,卻有幸參與其中而能以身心頂戴,不得不感恩。不滿足是看到自己的不足,在法上還可以更進一步,老師那樣爐火純青的境界,如老師那樣身心與法打成一片,是我一生心嚮往之的目標,而不肯、也不敢止步於眼前。
在前引導的是如來,在後催促的是老師,一路同行的是法友,我什麽都沒做,就這樣地不用自己的腳走,卻被帶回家鄉。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正明:南无阿弥陀佛
老师的法语不断在脑海中回绕,佛法的“三光”专治“三毒”。
清净光——贪
欢喜光——嗔
智慧光——痴
冰仔:一路上有您,南无阿弥陀佛,没有分离过
光海:若三毒消灭,人能常清静,天地皆西归!
蒙光:光海同朋這裏是借用了道家《清靜經》的話:“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清靜”一詞,清對濁,靜對動,是道家的用語。佛門則用“清淨”,相對於貪嗔煩惱。一般認爲,《清靜經》大概是唐以後出現的道教經典,“清靜”一詞,也明顯借鑒了佛門的“清淨”。當然,雖然後出且借鑒了佛教經典,從修養身心的角度來看,《清靜經》也有其價值。
在佛法中,阿彌陀如來以無量光爲名,又以無礙光爲代表,其光明以功用性質而列出十二光的名號,其中清淨、歡喜、智慧三光,正爲除衆生的貪嗔癡三毒,都是如來的功德力用。憶佛念佛人,常在如來光明中,則人與天地,情與無情,皆同歸淨土,所以說“天地皆西歸”,也是理所當然啊。
蒙光:昨日法座上説到的“舍利”瑞相:
這件事發生在二〇〇三年,兩年後我才遇見老師。
所以這是我的力量嗎?不,是法的力量,當因緣成熟時就會顯現出來。
而我們的知見,當時還只是大陸普遍的野生山寨的水平。所以懂得的人或許會看出這篇文章在涉及教理的部分,和公號上發布的老師開示,及我後來的文章味道不同。我重發此文時沒有做大幅度的修改,特意保留了那時一知半解的樣子。
當時的我們,只是有幸做了法水流向有緣者的管道而不自知而已。但很容易就將如來的功德當成自己的資格。
當年在董嬌嬌老人身邊,爲其往生主持助念,到最後撿舍利的同朋,也就是文中遇到問題打話與我(文中的“L”老師)聯繫的那位同朋,當我遇到老師後,就跟著我一起在老師座下聞法。老師往生後,教團的方向被瑞覺師誤導走向鬼神迷信,我離開,她繼續跟著瑞覺一段時間,最後也離開了。現在她加入某某寺的團體,常常跳著廣場舞用各種流行歌曲的調子大聲唱唸佛號,將這些張揚自我的怪異行爲當成佛法。還常以自己這邊人數衆多而自豪,勸以前的同朋加入。這位同朋,學佛聞法幾十年,不追求正見只追求外相的感應,就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我在法座上說,有舍利不代表什麽,不要著相,正見最重要。
我沒有在老師的骨灰中去翻找過什麽舍利。在我的佛壇上供著恩師的指甲,每天在佛前合掌禮拜佛與恩師。在我心目中,恩師的人格,恩師的言傳身教,才是我一生受用不盡,且必將久住世間、利益衆生的法身舍利。
光明:佛陀一再告诫我们不要执着于相与形。然而现在还是有很多的学佛人陷入在所谓的法的外相和寺庙的仪轨之中。人生在世要彻底断除二边见何其难
光海:
蒙光:照片上的小朋友是心見同朋嗎?他的法名正如他報告心得時所說,凡夫用眼看到的是虛假,用心見到的才是真實。“南無阿彌陀佛”的“佛”字,與小同朋的頭合爲一體。如果是禪師來了,大概會問:是佛頭?是我頭?如果是真宗的人會怎麽回答呢?真理沒有標凖答案,我試著答一句:是如來來做我的頭。
照片上六字名號與小同朋的身形同一方向,就像“南無阿彌陀佛”的法水自上而下、從古到今,流向小同朋,爲他灌頂授記:“你是我的孩子喲,這身份已在我的名號裏包含了。我的名字與你共用,當你憶念名號時,就是我和你親子相認之時。從相認那一刻起,就不會改變哦!”
如來的功德,不聞法時不知不覺,在聞法中被打開心眼後,會發現頭頭是道,俯拾即是。
在山寺石壁上,甚至大街小巷,都會遇到如來名號的文字化身。六字對於念佛人不止是文字而已,那是父母賜予的名字和生命。
老師曾形象地說,“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是如來(“阿彌陀佛”)將衆生(不是別人就是我,“南無”)扛在肩上,是佛凡一體,親子不離的生命共同體。如來是爲衆生而成“南無阿彌陀佛”的,就像父親因爲有了孩子,才有父親的身份。離開孩子沒有父親,離開父親,也不會有孩子。每個衆生都被成就這親子一體的生命,所以得以依佛心、佛願,入阿彌陀如來無量光壽的世界。
正明:南无阿弥陀佛 是的老师,图片是摄于2019年春节期间(即敏感初期),地点在福州鼓山。那时心见上小学一年级,现在回想起来,阿弥陀佛就这样地与生死轮回中的我们结着法缘。善巧方便地一直在救度我们,守护我们
德信:南无阿弥陀佛,这次法座上老师借“冬至”比喻我们的人生,借着这次闻法的感动,我把过去一年的闻法感受写下来,向老师和同朋们报告。
亲心不舍,浪子回家
2024年的岁末,恰逢冬至,在大悲慈亲不舍的念力呵护中,我这个让慈亲不省心的浪子终于被喊回了家——我们香港的道场。在这次的法座上,老师讲到我们的人生也有四季,也有冬至,年终岁末的打工人都在忙着加班加点写年终总结,在师教的守护中又过了一年的我,就借着此次回家闻法的感动,对这过去一年的闻法生活,简单做个小结吧。
回首过去的这一年,是在慈亲不离不弃的守护中,我在艰难的困境中又平安度过,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年底的时候,工作环境和待遇较过去竟然有了很大的改善,自己何德何能配得上自己当下的受用呢?这一切,都是慈亲的恩德。记得老师曾经讲过,对于我们而言,能够衣食无忧地闻法,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报,这次法座上老师又反复提醒,身为中国人,能够学习佛法,能够学到传递如来大悲心的真实佛法,世上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了,这是老师自己活出来的肺腑之言,真实鲜活,动人心魄,我自己也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慈亲在“看着我、护着我、等着我”不是一句空话,不是空洞的概念,是活生生的事实。
去年八月从香港回来后,就心心念念想着今年来香港闻法的计划,但这业力交织的世间,哪里会由自己说了算呢?我哪里会想到,刚过一月,母亲就生了一场大病,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段时间真的是不堪回首,母亲被病苦折磨得够呛,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没用,我忧心母亲的病,害怕母亲就这样离我而去,每天都活得很煎熬。在最无力的时候,我病急乱投医,找了一位朋友,请她师父帮忙打卦问问我母亲的病能不能好,打卦的结果其实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是业力导致的病。按传统,要请道場念诵各种佛经、仪轨,还要我母亲自己念咒一百万遍……我当时一方面很感谢这位朋友,一方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我居然愚蠢到把真正守护着自己的慈亲给抛到脑后,随着自己的习气乱来了。这件事其实也是对自己很好的提醒和反省,自己虽然在听闻师教,但並没有一心一向。所闻成为所信,需要长时间地、不间断地反复熏习。慈亲知道我的窘境,师教的守护无时不在,太师公瑞剑老师的一句法语:“绝望,不知如何是好时,唯一人,真实慈悲的如来最可靠。”反复浮现在我心里,老师也告诫我,如果遇到阿弥陀佛还有所不足,那全体佛教也就是方便而已,真实的如来一直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依着老师的教导,以和母亲共同顶戴佛德的心,念诵《净土三部经》,每天做课后念诵课诵本里的《日中礼赞偈》“至心忏悔”部分。就这样到了四月底,母亲渐渐康复。阿弥陀佛忧心我的母亲,比我的心更深,在我六神无主,把佛忘记的时候,佛心依然紧紧呵护着我和我的母亲,我是我母亲和佛之间的管道,唯有我在师教中得到真实的受用,才能真正利益到我母亲,否则,自己不但不能真正尽到人子之孝,更是佛前的辜恩逆子,这是我要时时牢记,时时反省的。
今年五月、八月的法座,都很想来,但七七八八的烦恼接踵而至,深陷烦恼的泥沼之中。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受,自己的罪孽是何等的深重。自己是内心不喜欢佛法,贪恋财色,沉迷欲望,被眼前的小利小欲遮住双眼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肤浅愚痴,冥顽不灵的罪恶凡夫。
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面对自己的工作环境,面对人事,烦恼如烈火烧灼着自己的内心,欲求如硕鼠一天天啃噬着自己的良知。理性上我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抱怨,没有资格讨厌别人,自己当下拥有的一切比起很多人已经好不知多少倍,但烦恼习气的力量就是这么的可怕,一旦翻腾起来,能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什么“感恩”、“惭愧”都不见了,内心深处翻滚而起的贪欲、嫉妒、嗔恨像巨大的黑暗把自己吞噬,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真实面目是如此狰狞可怕,才发现自己平日里的“感恩”、“惭愧”是多么的虚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和绝望,所以我相信地狱的存在,因为就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啊!我每一天不都是在自己烦恼的地狱中挣扎吗?!好在地狱也是在佛心里,地狱里的我也不离佛的守护,佛的光明化为老师、同朋的关爱,来不断呼唤我这浪子回头。在我懒惰散漫得不着调的时候,归元、信慧两位小師妹邀请我进她们自发组成的“每日学佛打卡”群,和她们一起每天打卡,看着群里同朋们每天工整的拜抄记录,我也不得不振作起来。
在我荒唐放荡得不像个人的时候,老师来警醒我。今年九月间,那时我溺于酒色,以此来逃避现实。我在群上只是含蓄说到感觉自己是个坏人在做坏事,口吻像是聽聞佛法後的感動和反省,但掩藏的心早已在冥冥中被看清。九月的报恩讲当天,我在微信上发红包供Y正在香港讲法的老师,出乎意料地,老师不是像往常那样回复“感恩供Y”并回向,而是留言说:“你下次再想做坏事之前,就把用来做坏事的钱打给我。”然後又補了一句,“隔得远,只能这样了。”我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我体会得到老师对我的一片苦心,是如父如兄的关爱,更是佛通过老师向我运作着连我这样的人都不舍弃的大悲心。十月初的幾天,我的心情和那几天的天气一样阴郁凄冷,为自己的前途惴惴不安,正明同朋在参加完香港的法座后和我联系,安慰我,佛在守护着我,有阿弥陀佛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师在法座上的开示,就像是对不在场的我说的一样:“阿弥陀佛会亲自擦去每一个人脸上的泪水……”,老师、同朋的爱,温暖着我的心。
11月29日、30日,老师以“活在被守护的人间”为题,在公号连续发表了两篇同朋的法谈记录,我看过后很感动,在群上感叹老师和同朋们的法谈,就像是专门为我一个人而有的留言一样,这就是我被佛光明守护着的活生生的事实,恰好这时群上开始发起参加12月香港法座的报名接龙,正明同朋看到我的发言,回应我说,让我们一起奔赴道场,在红尘俗世中给自己一两天时间,共同沐浴佛的光明。我看到正明同朋的回应,没有迟疑,立即接龙报名,等我报完名准备买票时,惊喜地发现此次香港闻法之行,无论是物质上的需要还是时间上的需要,竟然全部满足,而且刚刚好,一切是那么的妥帖,我不由得感叹,这不是人能计划安排的,是佛在安排啊!
当我如期抵达香港,推开道场的门,看见老师、师母、同朋们熟悉亲切的笑容,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一年多没有回来,道场的一切还是那么的温暖亲切,祖母觉心师抱着我说:“好孩子,回来了。”我頓時泪目,这是浪子回家的感动、温暖、愧疚,这分明是慈亲声声不舍的呼唤啊!
20日晚间,老师和我们法谈时谈到,这世间对我们最包容,最无条件的爱就是母亲的爱,而佛对我们每一个人的爱,更超越人世间母亲的爱,哪怕你因为犯错以至于人世间的母亲都不肯原谅你,阿弥陀佛会原谅你,阿弥陀佛一定要救到你。我在一旁听得浑身颤抖,被佛心的大悲深深感动,像我这么罪恶不堪的浪子、逆子,只要肯回头,在慈亲眼里就是好孩子……此时此刻,任何人世间的语言都苍白无力了,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法座的最后一天,老师在法座快要结束时,对我们开示,阿弥陀佛必定救度的事实,哪怕有一天道场消失了,蒙光老师不在了,就算地球毁灭了,決不會有任何改变。一个真正领受到佛的真实功德的人,一定会在他的生命中努力活出报恩的人生。
回顾这即将过去的一年,我是顶戴着多少不可思议的恩德活着,人生的冬至,最寒冷、最黑暗的时刻,却也是温暖和光明萌动生发的时刻,因为自我的寒冷黑暗,是被佛的温暖和光明包裹着,我内心中也孕育着佛回向的温暖和光明,时刻一到,就会喷薄而出,温暖和照亮我的心,就像信慧同朋的感受一样,在光明的守护中,人生有希望。
从道场回来的路上,正明同朋和我相约,冬至已过,阳气生发,让我们一起在光明中向阳而生,明年,我们要再相聚,一起畅饮如来的特级酒。也愿更多的同朋明年能在道场相聚,一起畅饮如来的特级酒。
德信
2024年12月23日下午13时于昆明
德信:南无阿弥陀佛,感恩老师,过去的一年,我就是这样被如来、被老师、同朋们带着走过。
正明:南无阿弥陀佛
感恩老师的付出感恩御同朋的分享过去的一年,我也是和德信同朋一样,就这样地被如来、被老师、同朋们带着走过这次两天的闻法时间虽短暂,但早已被老师全身心投入在讲法中的光明所打动!真是大满足!大安慰啊!在场的同朋们也是顶着各自的生活、工作压力,不远千里的到来大家共聚一处,听闻这本不该属于娑婆世界的法音。太珍贵,太不可思议了清净庄严的道场、智慧通达的老师、真诚热烈的同朋们。我们共同围绕在老师身旁,顶戴着如来的真实教法真是托福、感恩、惭愧
蒙光:
五月、八月的法座,都很想来,但偏偏残酷的现实完全不允许,
——是有這樣的現實太殘酷,還是連這樣的現實都沒有才殘酷?那麽這樣的現實對自己是有恩還是有仇?學佛人不能得了便宜又賣乖,明明在守護中,卻一味怨天尤人,將問題推到外在。
每天不得不面对恶劣的工作环境,面对自己内心厌恶的人和事情,
——這種文字完全是自我中心的情緒化表達。
工作的不顺利直接导致经济上非常困窘,
——這些都是宿業。不知要懺悔,如何能真正消除宿業呢?
各种七七八八的烦恼接踵而至,深陷烦恼的泥沼之中,我自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受,这是佛在为我说法,借着佛的光明,透过我的烦恼,让我更深刻地了解自己,看到自己的罪孽是何等的深重,
——這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呀。真看到的人,在惡業煩惱前,只有懺悔,不會有心情說“让我更深刻地了解自己”,這是把罪過當成資本了。之前群上的小琴也是如此自許。
自己当下拥有的一切比起很多人已经好不知多少倍
——業報不是和別人比,是要反省自己該不該得,該受怎樣的惡報,這才是佛法者的思維。
我每一天不都是在自己烦恼的地狱中挣扎吗?!好在地狱也是在佛心里,
——這還不是地獄,真正的地獄不是這麽快就跳得出來的。跳出太快,是因爲體會不深。
德信同朋最大的問題,是在文字上記了很多名相,把名相當成事實,自己給自己發通關證書。問題在哪裏呢?仍是我愛、我見、我慢的煩惱,在反省罪業時,內心沒有真正向罪業低頭,被名心和勝他心擋住了,還沒掉落谷底,就在向上掙紮著要比他人高一些,因此兩邊都不能落實。
本來要發布公號文章的,結果反覆幾次都發不出來。測試了一下,問題出在德信這篇心得。
我原來的想法,大概寫成這樣也行,不必要求到位了。但因緣既然如此,就將這篇文字做了不少修改,到現在還不確定能否發布。一些關鍵的地方,如果在修改後發布,德信同朋看到的只是修改稿而不會發現自己的問題。因此我還是將其原稿有問題的文句摘一些出來加以點評。
這應該不是我對德信批評最嚴厲,但可以算是最詳盡的一次吧,希望對德信同朋和在法上有用心的同朋們,都能有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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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可思議地,真正的主人最後通過的這一版,我只是在前一版加上了對德信同朋心得的點評,沒有刪改任何文字,居然就發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