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濟錄講話(六)「阿彌陀如来在合掌」

原創 瑞剣老師

臨濟錄講話(六)「阿彌陀如来在合掌」

問:「喝!」指什麼呢?

答:喝有三、四種。講「不行」的時候也喝,講「停」的時候也喝,講「再加油一點」時也喝,讃美「幹的好、幹的好」時也是「喝」。

怎麼講都講不行時就「喝」,罵「笨」的時候、説「再加油一點」的時候也是「喝」。讃美「作得好」「滿分」的時候也是「喝」,因此,「喝」有三種。

臨濟錄講話(六)「阿彌陀如来在合掌」

問:「有僧出禮拜。師便喝」的「喝」相當三種中的哪一種呢?

答:這是説「再加油一點,汝可成材」的喝。禮拜的挙止做的很好。不是毎個人都知道禮拜的。

聞法時有禮拜的心很難,雖然人人一副認真在聽的様子,真的聞到法的人,自然會如此禮拜。没有禮拜的人也就是表示没有人真正聞到法。這禮拜很了不得。

普通人是無法禮拜的,都是一副發呆的様子。雖如此,還滿口的大道理。因此,不是滿口道理,就是發呆,這是很普通的。知禮拜的人大概是八十五分的人。是「再加油一點」。

臨濟錄講話(六)「阿彌陀如来在合掌」

問:那麼「師云:儞道落在什麼處?僧便喝」的「喝」呢?

答:這時候僧拿出精神來了。因此把和尚的「喝」又再「喝」回去。即不説「喝」這麼難的法也行不是嗎?閉嘴!所以又再「喝」回去。但是因為力量不夠,所以又被師「喝」回來。做同様的動作也不行,模仿的動作不行。因為没有力量,所以不行。

「喝」是天地的大真理,提天地所有的力量作「喝」故。光是嘴皮子上的「喝」是不行的。因此真正遇「喝」的人,耳朶往往得聾三天。這是真的被喝的話,耳朶三天是聽不見的。「喝」是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故能依此得悟。此「喝」宿著天地的生命,所以能開悟。一遍被「喝」開悟的人也有。特別是臨済的喝是有名的。黄檗的棒也是相當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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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此僧的喝是模仿的喝嗎?

答:是的。是模仿的喝。

問:「爾道好喝也無」的「喝」呢?

答:「好喝」指「懂得真意嗎?」「懂我喝的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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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本願的勅命可以説是如来的「喝」嗎?

答:本願的勅命是「勅命」,不能説是「喝」,所以才説如來的本願,即如來擧全力的念力。本願指「我是汝之慈親呀!」這有如是抱著溺水而亡的孩子,狂喊著孩子名字的母親的呼喚聲一様。這就是如来的本願。靠近不知是死是活,正在用人工呼吸急救的自己孩子身邊的母親一様。忘了周圍的事,只是忘我的喊著孩子的名字,這是真正的「喝」。

阿彌陀佛的本願就像這様,而不是若無其事的説「靠本願獲救」,這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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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草賊大敗」是説「輸了嗎」?

答:是説「輸了」。『信心銘』説:「以獅子奮迅的氣勢」,有位叫白神啓的老菩薩依這一句話,歓喜了十年才往生。我去探望她的時候,直到斷氣為止,她一直讃嘆的説道:

「弥陀慈父真了不起,以獅子奮迅的氣勢撲到我這罪業深重的阿啓。」

自從聽我説法以後,她即不再四處参詣,只記得我説的「以獅子奮迅的氣勢」這一句,以此句解決了自己的生死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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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的本願即是以獅子奮迅的氣勢附在我們身上,就如母親喊説:「児啊!媽媽在這児呀!」

有一位在戦場受傷導致雙眼失明,雙耳失聡的士兵回國了。他的母親來接他回家,却無法相認。於是他的母親就走到他的身旁,寛衣解帯,把乳頭放進他的口中。如此,士兵才知道是媽媽來接他了。

本願也是一様,我們認真的話,阿彌陀佛也認真。是阿彌陀佛先認真,所以我們才認真的,這不単是嘴上説説而已。説法也是拼老命,「喝」的世界也是拼命的世界,偶而做這様的説法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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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両堂首座相見,同時下喝。

僧問師:「還有賓主也無?」

師云:「賓主歴然。」

師云:「大衆要會臨済賓主句,問取堂中二首座」。便下座。

問:這裏的「賓主歴然」是分得很清楚的意思吧?

答:是的。「賓主歴然」分主人和客人位不同。華厳講「主伴具足」是同格。如臨済般大師級的人物,旁邊的人尚未到達臨済的境界,所以是賓主歴然。旁邊的人雖然模仿臨済的「喝」,但是火侯未到,所以両堂僧同時下喝時,有悟的人,也有未悟的人,看在師的眼中皆分明。

這裏要表達的是,到無心無我的境界即是「喝」,無心無我的喝是「主」,有心有我則是「賓」,是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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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取堂中二首座」,是講問的話就能明白嗎?

答:問的話就能明白,這是「知道却説不得」。講「問取」,就等於叫你去問左右隣居一様,説「問取」即是「問誰都説不得」。

問:雖然是説不得,却是歴然分明吧?

答:是歴然分明。同様的花開時,也會有不同,這也是有好處的。雖然講平等,但是相同的東西一様也没有,這是不同中却有同一。

「喝」,即是本分,即是毫無保留地表達禅宗的開悟、天地的真理。「喝」不是「語言」,亦不是什麼。「喝」,若不是臨済本人的話,我也不知道「喝」是什麼。一般我們講話的時候,並没有用到「喝」,這是語言的深奥學問,是語言的深奥問題的話,則已超越思想問題。所以無我無心的「喝」是真正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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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様的話,臨済説:「汝等總學我喝,我今問汝,有一人從東堂出,一人從西堂出,両人齊喝一聲,這裡分得賓主麼?汝且作麼生分,若分不得,已後不得學老僧喝 云々」。這段話是在説「不要模仿我喝嗎」?

答:從外表上看,同様是「喝」,即你們雖然也在喝,但是却抓不到要領。抓不到要領的地方即是「要領」,即無我無心。我的喝是無喝之喝。這話中已是賓主歴然,事實上也是賓主歴然。

「喝」的世界,無我亦無人。雖是「解脱」,是無我亦無人,這才是真喝。天地萬物皆是如此。松風的聲音啾啾作響,是無我亦無人。臨済的「喝」和松風的聲音一様。雖然如此,碰到杉木的風聲與碰到松樹的風聲不一様,賓主歴然。因各守本分故,不論哪方都是滿分。

話雖如此,未悟道的人不行,此中有著種々問題。悟到八分的人,得此一「喝」最好不過。修行人最怕的是「我開悟了」,這是陷阱。説「還不行」也是陷阱。

到達最高峰的人與此不相關,此時的境界是無人亦無他。但是在此久留也不行。這境界是「真智」的世界,到真智世界的人,必從真智出「権智」,不出来済度衆生不行。所以當佛可不簡単,佛是無我無心地済度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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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無我無心、一如,又是賓主歴然嗎?

答:賓主歴然。萬物皆如此。學禅的時候,看自然物最好。松與杉是賓主歴然不同。但是松與杉各自個個圓成,是同格的存在。喜歡杉木築屋的人,即會覺得杉好,松不好,這好壊都是人在講。自然物本身無好壊,臨済即是處於這種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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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真宗的陷阱是什麼呢?

答:真宗的陷阱是想「得信心」、「我獲信了」,及「不知何謂凡夫、何謂佛」,這是陷阱所在,所以説什麼都是陷阱。

凡夫的想法即是陷阱。因此不知何謂凡夫。凡夫不知自己是凡夫,臨終的時候,眼睛看不到時,就會知道何謂真實。「眼光將落前程昏」,不到這種地歩,所以不知「真實只有一個」。怎麼不快點到「眼光將落前程昏」的地歩呢?没有這種経験和真實感受到的人,他對本願力都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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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將落前程昏」(元照律師),這句話収在前田慧雲師的語録中。元照律師曾有過一次瀕死的経験,就因為是嚐到「眼光將落前程昏」的滋味,所以他從自力的修行轉入浄土門。因此不落到那地歩「不行」。

存有「聽的話就明白」的心態時還不行,因為都跳到陷阱裡去了。想「得信心」、「我獲信了」,都是陷阱。思惟「怎麼辧才好呢」也是陷阱。「不必去聞法了」,也是陷阱。「去聞法」也是陷阱。

眼光將落前程昏」是實際的問題,離現實即無佛教。這變成在説教了,「好喝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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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

僧問:「如何是佛法大意?」

師竪起拂子。

僧便喝,師便打。

「如何是佛法大意?」

師亦竪起拂子。僧便喝,師亦喝。

僧擬議,師便打。

「竪起拂子」,指這様揮(示範動作),這做的好。問「如何是佛法大意」時,就這様揮(示範動作)回答。這意味:「求佛法做什麼呢?」

僧想問佛法,這已經被價値問題所囚。無佛法即是佛法,無佛即佛法,所以這様竪起拂子揮揮,這是無我無心,天地一片之相,這場面好!

剛才你問「真宗的陷阱是什麼」時,就該這様揮一揮地回答你才是。「眼光將落前程昏」,也是很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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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裡僧喝是怎麼回事呢?

答:此僧要求説:「雖然是説不得的世界,知道的話就該説出来不是嗎」?所以「喝」,這是要求論理的世界。僧「喝」是喝,結果還是挨「打」。

問:這是説「還不明白嗎」的意思嗎?

答:是的。

問:但是他還再問一次?

答:這是師徒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打一巴掌也不為過,那時候僧若有打師一巴掌的力量,那就很相當,但是這很難做到。這是没辧法的事,輸就 是輸,怎麼掙扎都是輸。

這是因為他問不該問的問題。老實説的話,與其問「如何是佛法的大意」,應該是身體去力行「坐禅見心來」。所以這不是該用口問的問題。問不該問的問題,所以挨揍。他還試著用「喝」説「没有話説了吧?説呀」,這嚐試「喝」之處就挨揍了。力量差距太大,這個地方是有修行的人就懂,不是修行人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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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在禪裡面,問問題若没有到某個程度是問不得的嗎?

答:問不得。問問題也有種々問法,如「検修問」,師問弟子:「你有多少力量呢」。這是修行修到某個階段的時候,師會試著査問此僧有多少斤重。依僧的答案,可知弟子比師道行高或低。但看那時的呼吸如何,師會出什麼招数不知道。

没有道行的人就是没有道行,怎麼做都會露出尾巴來。有道行就是有道行,不管有没有作聲。

雲門禅師的地方,不時有修行人來問答。有一次,雲門聽了來僧説的話後,就突然低著頭,一聲不響地回房去了。

這公案很有趣,「低頭歸方丈」。這是低頭回房的人高明。對方不吭一聲的走掉時,你作何感受呢?不舒服是吧,這就是輸了。去問答時,對方用口回答你時,這算還好。沈黙低著頭,連「再見」也不説一聲就走掉了,這滋味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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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就是『光壽之春』裡面説的:「一切掃空,無孔笛子,低頭歸庵亦尊貴」的意思嗎?

答:是的。『光壽之春』是本很好的書,但是有人説它禪味太重,不是真宗的書,那都是偏見。這本書只是単純地將天地自然的構造如實的説出來而已,不用那麼排斥也行不是嗎?很多人都認為這本書太禪化。不論是禅宗也好,華厳也好,天台也好,都只是如實地述説真理而已。這様的看法也有,這只是如實地述説真理而已。

有人説這本書没有提到「佛」、「本願」。因為是如實地述説真理,所以凡夫無法理解。凡夫用欲望看物的縁故,因為有我欲故無法理解。若抛掉「我欲」看的話,即能看得見「真實」,這就是禅宗。因此看自然物最好,故説但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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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對有「我欲」的人,不講「本願」不行是嗎?

答:不講本願不行。成佛之道,只有「本願一道」,立足於此。就如下文一様:「酸甜盡嚐」。

學界酸甜盡遍嚐 茲愚物於本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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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乃云:「大衆、夫為法者,不避喪身失命。我二十年在黄檗先師處,三度問佛法的的大意,三度蒙他賜杖,如蒿枝拂著相似。今更思得一頓棒喫,誰人為我行得?」

時有僧,出衆云:「某甲行得。」

師拈棒與他,其僧擬接,師便打。

臨済在黄檗的地方時,曾問到:「如何是佛法的的處」。三度發問,三度挨棒。現在臨済回憶從前被棒打痛之事説:

「噫!那真是慈悲的棒,感覚好像是被艾草撫足撫頭一様。初夏的時候,行歩於長滿艾草的原野,艾草触到腿,那感覚有説不出的舒服。風是吹得涼風,那滋味教人難忘。那痛棒有誰能再一遍地賜給我呢?」

臨済這様説時,有一僧出來,説「我來賜棒吧」。當他過來要接棒子的時候,反倒被臨済的棒打了。這事很有趣。這僧真是不識相,竟然説「我來賜棒」,那黄檗的棒打哪是他人可模仿得來的呢?

黄檗不愧是黄檗,他棒的前頭有眼,棒的前頭有生命,棒的前頭有慈悲。老實説臨済已經證悟到九十九分的地歩,所以一棒打下去就開悟了。現在他回憶往年事,感戴師恩、棒恩下,思那棒確實是痛棒,故説還想再被師打一遍,只是師已不在人世。這是人之常情,在師徒之間有著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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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法則無這様的境地。認真説的話,當同行提問題來時,就回答:「不行、不行」。又再提問題來時,又説:「不行、不行」。不論問什麼來著,都是回答:「不行、不行」。這様同行會感到苦悩,對不對。「不行、不行」,不管説什麼,都是:「不行、不行」。拿『御文章』來也好,拿「正信偈」來也好,拿『和讃』來也好,拿老師講過的話來也好,不管説什麼,稲垣老師都只是回一句:「不行、不行」,這様過了十年以後,臨終時這人碰到「眼光將落前程昏」時,才恍然大悟説:「啊!老師説的不行、不行就是指這個啊!」,當他有這種感触的時候,自然就會有「真希望老師能再跟我説一遍不行、不行」的心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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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的只跟同行説「不行、不行」,没有説明的話,那同行就不會再來了,所以才不能説「不行、不行」,而像老媽子一様,親切地叮嚀再叮嚀。認真説的話,真宗也來「不行、不行」的教育法是好的。不管對方拿什麼問題來,都是一句:「不行、不行」,這對那人是真的「親切」。只可惜現在有力量接受這「親切」的同行没有,所以我不説。套用臨済的話,會説「連揍都不値得揍」,所以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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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喪身失命」,指生死問題,有時候被棒打死亦不一定,因為打得地方若不對的話,會死人的。從前就有很多人為此喪生。這是拼命的事。真宗也應該拼命聞法才是,聞法聞到會打瞌睡是不行的。但是話又説回來,即使聞法聞到打瞌睡,佛的慈悲也會從其毛細孔進來。

禪有禪的味道很好,真宗亦有深度很好。學禅就能知道「計量心(妄念)」有多根深蒂固,就能明白只要有一口氣在「計量」是拿不掉的。會知道到現在為止,連想「不要計量」的念頭就是「計量」。如此一來,就會明白原來自己是走投無路。但是太早「我怎麼様都不行」地投降也不行。種々辛苦之後,才是「啊!原來我不行」。「真的不行」時,有到「聞法也没有用」「信也没有用」的心境才行。但是那様的棒,誰也不會給我喫。同行也没有誰能了解,所以只好勧人「聞法、聞法」。我的老師説的「血涙流!」,真想再一次的聽老師説「血涙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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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什麼都不出「計量(妄念)」。又用禅宗的用語説,全都是為了去掉「計量」。駒沢大學的校長衛藤即應氏出了一本書,叫『道元與親鸞』,裡面笑到:

「聽説真宗在説法時,教同行非常難的事,竟然教一字不識的愚夫愚婦去除計量的心。如果凡夫有止息計量之力,就不用禅宗花三十年、四十年修行開悟了,這比禅宗的修行還難。聽説真宗在説法時,講這麼難的事。」

我們講自己的心情很容易,如氣或是安心,皆能不造作地表達出來。所以説的人容易,但是聽的人就不容易懂了。因此説的人得用文字一五一十的作説明,又得離文字作説明,這即是「離文字又即文字」的説明,所以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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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井氏問:這是肺癌的病人所寫的文章。

答:喔!南無阿弥陀佛,南無阿弥陀佛。

「感恩!感恩!唯有感恩!感恩!阿彌陀佛呼喚我:就那様地來吧」此文没有不好,雖然没有不好,但是没有放情感在裡面。雖然講「就那様地來」這句話,如果是這様説會更好:「現在才刻骨銘心地知道,就那様地來吧的呼喚聲,真難得,真感恩」。同様是用「感恩」,意思有很多。但是能有這種心境的人,已經很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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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井氏問:幾天前,這個人來我這裡,一整天動也不動地,都在聽老師的録音帯,聽完才回去。我問他:「要不要吃蘋果?」,他回我説:「不要吵,我不吃」。

答:這人很難得。没有學識,不寫字的人,能寫出這様的文出來,能表達這内容出來,已經很難得。能到這個程度的人不多。能説出:「感恩!唯有感恩!阿彌陀佛呼喚我:就那様地來吧」的人,很難得。希望他肺癌的手術能順利。南無阿弥陀佛,南無阿弥陀佛。很難得的人。

住持裡面,不論是哪裏的住持,我都教他「用功讀書」。都不夠用功讀書。存銭雖然重要,不存書可不好。若存夠一百萬元,至少得要存有価値三百萬元的書才好。

「阿彌陀如来在合掌」,這是我獨特的地方。很多人信阿彌陀佛,都是他向阿彌陀佛合掌禮拜,但是我的解釋是阿彌陀佛跟衆生合掌,説「南無阿弥陀佛」。這「呼喚聲」的名號和臨済的「喝」一様,是賭著全身力量生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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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鏈接:

(一)絕對的世界

(二)「你師父是誰?」

(三)禪教一如的世界

(四)法離文字,不屬因緣

(五)「落在什麼處?」

(六)「阿彌陀如来在合掌」(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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