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原創 瑞劔老師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午後之部

「無所住」,第十章有「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這一句,即已學了《金剛經》。「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指「不執着、不被物囚,就彼時、彼時的心(其心)」。能做得到這樣就好了呀。

人的腦筋,一有什麼事發生,於見聞覺知,有人生經験,這薫習於阿頼耶識。或者説,有B的經験時,就留下B的痕跡。這痕跡有新的經験時,這痕跡(在唯識説此為「種子」)影響,成了另一個痕跡(種子),又去影響下一個經験。因此,白紙無法有物的經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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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被人説壊話了,又被人説壊話了。於是,有了二次的恨意。因這二次恨意的種子,面對説自己壊話的人時,用白紙(若無其事)的心境去應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煩惱加煩惱,執着複執着而動彈不得。

這樣的時候,聴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話,在普通的心理學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当知道怨恨是「不可得」後,與「無所住」相連繋的話,即使達不到白紙的狀態,亦能生出「過去就譲它過去,莫再含恨」的心境。這要做到有點困難吧。此時令人想到祖元禪師的詩:

乾坤無托孤股地

 喜得人空亦法空

 珍重大元三尺剣

 電光影裏斬春風」。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又詩云:

彩筆畫空空不染

 利刀割水水無痕

 人間若得如空水

 與物自然無怨恩」。

皆精彩地道出「無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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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能記住這句話呢。這是因為關西學院,有一位是基督教徒叫真鍋老師的神學部長,是位人格高尚的人。他離職後轉到四国的學校去任教,幾年後再回到關西學院來。当他離開關西學院時,我記得是在三宮車站,没有一個人來送行。這真是悲哀的事。因為「這麼有人望的學者兼學部的部長辞職了,送行的人竟然一個人也没有」,所以我給他寫了信,直道「真是遺憾的事」。於是,這位雖是基督教徒的老師,回給我了上述的這首詩。

此時説的「怨恩」,指要人記得自己的恩恵。之後,那位老師在一個下雨天的日子,過六甲的平交道時被電車輾過,雖然被送到了附近的丸岡医院,但送医三個鐘頭後斷気了。他的太太是位基督教徒,她先生突然的死訊譲她感到非常的悲傷。由於在基督教無法消除她的悲痛哀傷,受她請託講佛教的教理故,因此我前去為她講了一両次的佛法。因此可知佛教的可貴。如此一來,「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非常好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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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首詩的文意也是在講「無我」。佛教聖道門的悟在歸「無我」。絶對無我的是佛。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稍微無我一下,去體會體會對方的心情,不要老是「我利我利」地想自己。這點,不論禪宗或真宗,佛教徒不可有我利我利主義。

徹底無我的話會變怎樣呢?一旦無我的話,即能明白「空」。徹底無我的話,大悲就生起,從大悲生起本願,從本願生起名號,這之後是真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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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道門的人不走此路線,以「空」前進。空有階段,在天台分有四段,這是從小乘往大乘的發展,此説是空的階段。在小乘佛教只説「人空」,即只説「五蘊皆空」。大乘則説「人空」和「法空」。又於修行上,修「一心三觀」的觀法,或開「三觀十乘」的証悟,漸漸提高「空」的程度。初修「人空」,次是「人空、法空」的二空,漸漸地提高程度,完成此的是佛,其前是菩薩,五十二的階段也是這個,這是佛教史。

無我即是「智」,徹底「無我」的人,即徹底「空」,由此「大悲」出。因此,「無我」的内容、「空」的内容非常深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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浄土真宗是什麼内容呢?從「大悲本願」,「大信」生,所謂「信從本願所生起,念佛成佛自然也」*。信的内容亦是「無我」。因此,依「信」成佛。真宗的信心是非常深奥的,以佛的「空」、「無我」為内容,以佛的「大悲」為内容。

還有真宗的信心,以此「大悲」和「佛智」為内容的就是真宗所謂的信心。雖然是説「信心」,是以「智慧」為内容,以「空」為内容,以「大悲」為内容的。以「真如」取代此「空」的是《教行信証》的「行巻」,故説南無阿弥陀佛是「真如一實的功徳宝海」。以真如言空,開真如「常、樂、我、浄」的内容,在「真佛土巻」述言「大常」、「大樂」、「大我」、「大浄」。

*注:

信從本願所生起

念佛成佛自然也

自然即是報土也

證大涅槃不須疑(No.200·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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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不從「智慧」、不從「無我」説,而用「真如」取代之,説「名號」從「真如」出。從這個「真如」説「真如一實的功徳宝海」,講「真如的徳」,此故有「名號實相法」。「本願」是真如直爾的顕現,若不透過阿弥陀佛的話,就無法如此説。

阿弥陀如來和「真如」合一。真如的「徳」顕現成為「名號」,真如的「功徳」顕現而成「本願」。如此一來,「大悲」也是「真如的徳」,還有「佛智」也是「真如的徳」。

此故,浄土真宗是「真如縁起」論。善導大師的「玄義分」也説道:「真如廣大法性深高」,「行巻」中也有提到從真如起。原本亦含著「頼耶縁起」和「業感縁起」的「真如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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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話,即是體達佛的「無我」、「空」、「真如」,即是「佛」。世人之所以「愚痴」,是因為没有徹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縁故。

世間如下保津川 美不勝收」(注:保津川是京都嵐山一條以急流險灘和沿途美景著稱的河流,在保津川漂流,場面驚險而美景目不暇接。),用這樣的心境處世,應迅速地帯過去呀。不要老是執着「想当初如何」,而盡説愚痴言。雖然共是凡夫,大家彼此彼此,重要的是盡量地過著接近佛法的生活。

俗諦門學聖道門的話自會謹慎。「而生其心」的心是什麼樣的心呢?是從何處生起的呢?從「無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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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尊明明説著法,却是無所説、無所住,此故第十三章有「如來無所説」、第七章有「如來所説法皆不可取、不可説、非法非非法」。經云:「四十餘年一字不説」,和這相似,説而不説。「無所説」是什麼回事呢?所説的法,不可取、不可説——説而不可説是什麼回事呢?這在中国的學者,有修過禪法的蘇東坡的詩,還有道元禪師的《正法眼藏》的「山水經」、「非情説法」、「法身説法」中皆有提及。

「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無非清淨身」,天地自然的萬物悉是「經」。禪視這現象世界為「文字般若」即是「經」。此故山的顔色、溪水的聲音、鳥聲、雀鳴皆在説法。「花紅、柳緑」在説法。此外無事。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以前我看過在我神戸學校中一位女老師有的白隠禪師真筆的達磨相。上面有首讚文道:「不論何時看」。這是「不論何時看,花是紅、柳是緑,不論何時看,烏鴉『嘎嘎』、麻雀『啾啾』」的意思。如此一來,因為不是不説法所以非非法。講説法處,没有什麼説,是自然法爾呀。

自然界説著法。自己没有説的必要。釋尊没有自己在説法的念頭,聴方有「我聴到了」,而動腦、思索,欲論理的解釋之。因為這樣不行而説「不説法」。這種事没有找到目標的話不知所云。以「呼喚聲」為例。如何聴「呼喚聲」呢?説「我聞信了就那樣地來的呼喚聲」是不行的。透過人腦的話就會這樣,透過説法就會這樣,就會有「不好好聴聞不行」、「明白了嗎」、「聴到了嗎」的動念出來。這樣的弊端,不論是聖道或是浄土,只要透過人的腦筋,馬上就被分別知解,即用理智思惟,變成思想、哲學,或成比較、連想。

般若波羅蜜的法不是如此,而是空、無我的法,是「無二智」、「無分別智」。雖然如實地傳來此無二智、無分別智的就是法,但是聴方用腦筋聴取故馬上分別、知解、哲學。真宗説「知道的信心没有力量」。法霖師的「日溪學則」之所以誡「知解教道的分齊」,説非「圓解証入」不可。真正到達「無分別智」的話,知解成「真正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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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也是「圓解」。必須透徹知解、超越善悪地入「圓解」才行。這就是常仰「不思議的本願」、「不思議地仰不思議」,此處没有知解分別。「地獄必定的我能被帯往浄土真是不思議的事呀」,此外没有更深奥的了。這是最後的心境,不思議地仰不思議的誓願,除此外什麼也没有。

《末灯鈔》曰:

「唯不思議地信誓願,又不思議地一念信称名號外,有何我可計度的呢?」

「唯不思議地信外,任何的計度都不可有。」

「唯不思議地信外,没有什麼好計度思慮的。」

「信佛智不思議,別無何可煩心計度的。」

此故,《歎異抄》也有:「弥陀誓願不思議,必定救度我往生。」(第一條)

因此,真宗也是不行知解分別(一透過腦筋,善悪、愛憎、損得等等東西冒出而變得複雑)。此故,用一般的頭腦以為是在説法的都不是説法。雖如此説,這在「圓解証入」的人來説,是説法故云非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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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解分別的人以為「我如此聴到了」,但是釋尊説「我没那樣説喔」。因此,

説法 説説説皆除 唯仰弥陀的願力

聴聞 聞聞聞皆捨 唯仰弥陀的願力

這就是「非法、非非法」。總之,於自然萬物,用「溪聲便是廣長舌」的心情,從無分別智、無二智説法、到達無分別智、無二智的話,這即是如説法地聴到説法了。這以外不在聞中。以無二智受以無二智説的内容,因是無分別故,也就没有説法、聴到説法。這樣的境地就叫「如來無所説」。提到説,馬上就會分別,「我聴過這了」、「我聴過那了」地拿到知解中。此時為了拂去這「知解分別」而説「如來無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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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所説法皆不可取、不可説」,且也不可捨。取也不行,捨也不行。説也不行,不説也不行。此故,經没有好好解釋不行。是「不可説」唷。不説的話就好是不對的,有「不可不説此法,不可不説此法」的世界,因此説法。釋尊成道四十九天未曾離開菩提樹下,静静地思惟:「説好還是不説好?即使説了,凡夫也聴不懂這樣的法,還是不要説吧……。」

此時天人出現,三請佛説法,於是,佛開説的法就是《華嚴經》,不可説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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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説法是不對的。説法講演是禪宗的堕落。以前神戸有一位聞名全国雄辯有名的禪僧。有一次有位某寺的和尚説:「那位禪僧太善辯了, 擅長説法講演,所以我不譲他進我的寺院」。即禪宗不説法是真的,不能説是真的。禪宗的書很有趣,説「我提唱時不要聴,聴我沈黙時」。這個就是以「無分別智」、「無二智」,説般若波羅蜜的「空」、「無我」。因為用智慧受此所以説不行,為了拂去此病,而説「如來無所説」、「如來所説法皆不可取、不可説、非法非非法」。

以真宗的立場説的話,「阿弥陀佛的救度是事實」,不是我们理解才救度,是依「救度的南無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徳不可思議力」而救度我们。有救度的事實。就像太陽照大地一樣。有太陽的話,依光線熱和光被送到地上,並不是因為人有理解太陽的光線送熱和光到地上來才暖和的。出了走廊遇到光線就會暖和。説法以前「事實」早有。此故,不拘聞不聞,不拘信不信,此「不可思議」的這「事實」難能可貴。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接下來講「無所行」。經言:「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第九章)。「阿蘭那行」arana,譯為無諍三昧。無諍三昧,從表面上説的話,是無争的意思,這是講阿羅漢「没有我得阿羅漢的自負」,這就是無諍三昧,是阿蘭那行。「無所行」,即阿蘭那行,阿羅漢修行一成了羅漢,即没有「我成羅漢了」的自覺、自負、誇示。佛和菩薩也是如此。西洋的書裏面,也有説道「神不識自是神」。佛為濟度衆生,而入「我是佛」的權智的世界,同時亦入「佛不識佛」的無諍三昧。有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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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用於人生的話,即不被身分、地位、財産等所囚,這是真的無諍三昧。「不自慢,不卑下」,還有「不謗人」也説的好。這是浄土真宗信者之姿,桂宗謙老師在短冊書此道:

「所謂上手 不謗人不自慢 恥身之不及而念佛」

為何説浄土真宗的信者是「不自慢、不卑下」呢?因為自己是正定聚之位、光明攝取之身時,不卑下。説罪悪生死的凡夫時雖不卑下,是謙卑的。故真宗的行者具有両面,即具有「我是凡夫」和「不是凡夫」之両面。

「實無所行」,羅漢必須行羅漢行,菩薩有菩薩行,但却無所行。用真宗講的話,念佛若有我在念佛的話即不成念佛。用「南無阿弥陀佛殊勝呀」的頭腦,念「南無阿弥陀佛、南無阿弥陀佛」的話,那不是所行。在學問上,是「所行能信,機法是一」,雖用所行,真正的念佛,「南無阿弥陀佛」並不是依自己念佛的功徳而往生,没有這樣的意識。「南無阿弥陀佛殊勝呀」,所行的念脱除,此故是「無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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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歎異抄》曰:「念佛對行者而言,非行非善也(第八條)。又「信巻」曰:「凡按大信海……非行非善……」。「念佛非行非善」、「信心非行非善」。由此亦可知真宗他力的味道。念佛,問是誰在念佛的話,是那人在念佛,而那人的心情則是頂戴為「念佛則是南無阿弥陀佛」。「南無阿弥陀佛殊勝呀」,行而忘行。

真宗是這樣的心境,羅漢也是如此。没有「我得阿羅漢果」的自負、誇示,這就是「無所行」。因為是行如來的行,所以不是自己的行。這和真宗一比較的話容易了解。没有聴過真宗的人,乍聴這樣的話不易明白吧。世人説不言實行、實践究行,宣説要「實行、實行」,在《金剛經》則是説:「阿羅漢没有我得阿羅漢的意識、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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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剛經》,強調「布施」,用布施統一其他五項。經言(第四章「妙行無住分」):「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此時的「法」是指人事百般,「不住相布施,其福徳不可思量」。講布施時,由布施者、布施物、受施者的三樣,布施方成就。勧行布施時,要没有「我在布施」的布施者,也没有所布施的布施物,更没有給了某人的無受施者。做不到這樣的話,就是被相所囚了,即「我給了那人什麼什麼」。「不住相」,是指没有這三樣的布施。若問為何布施,因為覺得可憐所以無法不布施而布施,這樣最好。也就是説,以無我、無心,以從這出來的大悲,在大悲心的動態行動最好。「無我」「無心」是根本。

這對凡夫來説簡直是不可能,雖然如此,記住此事没有壊處。雖講的「布施」,却是含蓋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的六度,於一切事都得如此才行。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

阿羅漢,指無欲、離欲,又作「無學」。成了阿羅漢,不造地獄業(離欲阿羅漢故)。釋尊向須菩提問道:「汝有想自己是離欲阿羅漢與否」?須菩提回説:「我没想過我是離欲阿羅漢」。

離欲阿羅漢的人,自身没有那樣的念頭,這才是真正的無我。講「無我」,好像好難的樣子,這用今天應用社會的話説,就是「不卑下、不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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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菩薩通達無我法

菩薩之所以為菩薩在通達無我法。故聖道門的「中道」的骨幹是徹底「無我」,徹底「無我」的是「無心」。何故再三地強調「無我」呢,人的心理狀態,当「我」變成「無我」時,「物」即成「無法」。「我」和「物」是並行的。「我」強烈的人,對「物」的執着也跟著強烈。「我意識」一強的話,對「物」的煩惱也跟著強烈。「我」變無的話,「物」也跟著變無。嬰兒接近「無我」故,對「物」的意識也極少,母乳是自己的,還是母親的,在外面,還是在裏面,不知道。只是無意識的吸吮母乳而已。等到漸漸長大了,「自他」的意識才發達。

凡夫「我」強烈故,被「物」所囚,随之起煩惱,被「色聲香味触法」(物的存在、意識的對象)所囚,即被六境所囚。對之,而從「我」方生「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一「無我」的話,雖然捕捉,如釋尊般,看到月亮,就只是看到月亮出來而已,不起煩惱。依「起煩惱」與否而有異。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佛是「無我」,但因為凡夫「我意識」很強,所以不論為善為悪皆起煩惱。此故,第一應滅却的是「我」,如是釋尊悟到此點,而成了「無我」。因此,「無我」是佛,凡夫是「我」。

「我」越小的話煩惱越少。「無我」的話,即放心性的光明,出心性的運作,這就是阿弥陀如來的「光明」。心性的運作是阿弥陀佛的光明。「無我」的話,與心性合一,完全地成了心性,即自出心性的光明。其光明説法、或建立浄土、説法度生。因此,第一無我是重要的。此故,佛教聖道門的修道,向「我」挑戦,把「我」去除而「無我」。所謂「開悟」,無我的狀態就叫開悟,這時候,如心性的光明而行動。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即使「無我」了,也是活著。釋尊在無我的狀態,説法利生直到八十歳。

今天就講到這裏。雖然還剩一些没有説完,但有照預定的講了両次。《金剛經》就講到這裏。下一次講「本典講述」,其間也會講《楞嚴經》、《維摩經》等。

(《金剛經講義》終)

「無我」「無心」是根本(金剛經講義  四)

瑞覺師附註:

南無阿弥陀佛!有同朋請問金剛經講義中,祖元禪師的詩:「乾坤無托孤股地 喜得人空亦法空 珍重大元三尺剣 電光影裏斬春風」是什麼意思?

答:瑞剣老師在詮釋「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心境時,引用到這首詩,這是在講學佛的人無隔夜之仇。「乾坤無托孤股地」,這是無我的心境,但是凡夫就是托住許多人事物,放不下別人對自己做過的事、説過的話……,所以葛藤不斷。

2010-06-28

瑞劔老師《金剛經講義》系列:

金剛經講義 一

金剛經講義 二

金剛經講義 三

金剛經講義 四(本篇)

參:

自然即是彌陀佛

世間虛假, 唯佛是真

相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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